问题：
[单选题] 甲公司2×15年经批准发行10亿元永续中票。其发行合同约定： （1）采用固定利率，当期票面利率＝当期基准利率＋1.5%，前5年利率保持不变，从第6年开始，每5年重置一次，票面利率最高不超过8%； （2）每年7月支付利息，经提前公告当年应予发放的利息可递延，但付息前12个月，如遇公司向普通股股东分红或减少注册资本，则利息不能递延，否则递延次数不受限制； （3）自发行之日起5年后，甲公司有权决定
A、相关性
B、可靠性
C、可理解性
D、实质重于形式
参考答案：
D、实质重于形式
● 参考解析
